当你在自然之中看不懂一部电影影评的英文难题

电影《信条》海报 □本报记者李雪萌

电影《信条》因其烧脑难懂,成功制造了影城复工以来的第一个现象级话题。据说从影院出来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倒着走,因为大家普遍找不到北。

论起电影,《信条》不是第一个难懂的,也不是最难懂的,为什么观众都跟它较劲?

看“懂”,对一件艺术作品来说,重要吗?不重要吗?一道题不会做,是题的原因,还是自己的原因?

要不要假装看懂了《信条》?你可能并没走进影院看这部影片,但多半在朋友圈里看到过关于这片子看不懂的议论。作为漫长的影城休眠期内观众最期待的影片之一,大家猜到了《信条》会有智商门槛,但没猜到门槛会这么高。

据说国外有影评这样评价:“这部电影讨论了许多与时间有关的概念,叙事节奏又极快。以至于如果有观众试图理解它,或许会得脑动脉瘤。” 《信条》依然是一部典型的诺兰电影,对路人影迷极度不友好。但很多自认为是在诺兰影迷圈子里的人,这次也忍不住要反水,毕竟没多少人喜欢“我难道是个傻子?” 的感觉。

大多数人在看完电影后的反应是:我为什么要浪费宝贵的两个小时,来看这部不仅没看懂、甚至都不知道哪里没看懂的问题?以及人们的心路历程基本是:这是正向还是逆向的大结局?怎么突然跳到了这里?我为什么还坐在这儿?去吃点什么太好了终于完了!

从片名来看,“信条”走的是高冷俯视路线。简单来说,它是这样的:

幼儿园版:该片讲述了一名特工,在经过组织严密训练之后,被派去执行一项重要任务,最终在搭档帮助下顺利完成任务并拯救世界。

高中版:主角死亡但实际上是假死,被赋予新的更大的任务;小分队利用逆时间完成了任务,最终阻止人类世界灭亡。

霍金版:未来社会利用符合系统宏观状态所有微观状态总数函数(熵)的特性,让人和事物可以在熵增和熵减之间切换;历史存在两个独立世界,现在和未来互为镜像。

佛祖版:一切已经发生,将必然发生,并且一定发生了;别试着去理解它,就感受它。

所以,有没有必要假装把握了《信条》,取决于谈话对象:

对方是路人,可以就幼儿园版进行交流;

对方是职业诺兰粉/物理博士后/哲学仁波切,就直接上佛祖版。

相信谈话都能进行下去。而且就算实在无法理解也完全没有必要心虚,就像那个著名表情包——爱因斯坦慈祥地露出蒙娜丽莎般微笑:“有的中国同学妄图一晚上掌握我的知识,不让他得逞。”

别说基础薄弱如你我,就是主演约翰和帕丁森本人,也表示完全无法理解:“台词背得很溜,但不清楚说的啥。他俩是一边拍摄,一边听诺兰亲自解释才完成任务。”

那么,在我们只花费两小时半观看结束时,你们心中的反应是什么?

导演克里斯托弗·诺兰被广泛认为是一个独特而深邃的人,他不断挑战我们对时间、空间、意识等概念的一般认知。在他的作品中,我们经常发现自己站在悬崖边缘,不知道如何保持平衡,同时享受这个过程。

然而,即使对于那些似乎能轻易应付这种挑战的人来说,《TENET》的确是一个巨大的考验。这部电影通过其回文结构提出了一个问题:“开始既是结束。” 这个念头立刻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,使我们的思维飞速前行,从而探索未知领域,无论是否愿意,都必须面对这些深奥问题。

不过,让我们回到最初的问题——是否需要或应该尝试了解某些艺术作品。如果答案真的只有“看看你的能力足够强大吗?”那或许有些失望。但每个人都是不同的,每个人的接受程度不同,所以答案也是多样的。不管怎样,只需承认自己的能力范围,而不是无畏追求超越自己所能达到的那一步即可。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,以及艺术创作与欣赏所包含的一部分困境——认识界限,同时勇敢跨越它们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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